第23章 生活（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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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彌和隊長還是吃著拉面，現在這個時間是下午六時，還不到上班族下班的時候，拉面店就只有隊長和有彌。
有彌吃東西吃得很慢。
——日番谷冬獅郎看她溫吞地把面條夾起，再放到勺子上。舉起勺子湊到嘴邊，再小口小口地吃面條。
他無奈地笑嘆了口氣，然後繼續吃拉面。
“小姐，這拉面好吃嗎？”老板笑吟吟地看著她，有彌剛好吃進了一口拉面，鼓著嘴，眨了眨眼，然後一個勁地點頭。
老板噗哈哈地大笑，然後轉身倒了一杯橙汁遞給她：“這杯我請你的。”
有彌呆了呆，為什麽最近那麽多人請她吃東西？
她慌忙吞下了拉面，有些遲鈍地說：“……謝謝”
老板笑得很爽朗，然後就回到廚房附近，繼續熬湯。
日番谷冬獅郎看著她呆萌的樣子，然後繼續吃自己的面。
……那家夥…吃東西的時候很像松鼠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有彌快要把拉面吃完的時候，店長就把一碟關東煮地給他們。
隊長和有彌都感覺有點滿腹了，有彌看著遞上來的關東煮，有些吃不下的感覺，但是，卻能嗅到那股誘人的香氣。
日番谷冬獅郎看她一眼，然後用筷子把東西切開一半：“吃吧。”
有彌點點頭，然後夾起雞蛋，放在勺子上吃。日番谷冬獅郎看著她的發旋，和垂下來的頭發，白白軟軟的。然後不再看她，便開始吃剩下來的關東煮。
……
有彌捧著橙汁杯子看著隊長結賬，把最後一口橙汁喝完，然後就跟上隊長的腳步。
她垂頭看著肚子，拍了拍。
他忽然覺得很好笑，然後問她：“怎麽了。”
有彌仰頭看著隊長，一臉認真：“今天…很飽。”
他壓抑著笑出來的沖動，然後別過頭不看她。
留意著她有時候的一舉一動，其實是很有趣的。他帶笑嘆息，又看著路。
回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淺井有彌，不願意說話又不哭不笑的，現在的她，已經漸漸變得願意說話起來。雖然還是呆得有點可怕，但是已經漸漸表現出一個開朗的樣子。
回想起她笑起來的樣子，他也有些感到安慰地掛上微笑。
有彌在他旁邊走路得有點奇怪，隊長的外套令她看起來顯得臃腫，她有些不舒服，便扭頭有些為難地問他：“可以脫掉外套嗎…”
隊長看她走路得像企鵝差不多的樣子，然後說：“不冷就脫下吧。”
有彌點點頭，正想脫衣服…忽然就被人從後面抱住。
…………
……
“有彌——！很久很久不見！”
有彌呆了呆，仰頭看向後面，便見到是穿著非常新潮的松本。歪歪頭，然後點點頭。
松本缺根筋地一手勾上有彌和隊長的肩膀：“剛才在遠處就看到你們兩個了…呃其實是想看到一件行走著的外套和一個白毛的小鬼，才猜到的。”後半句有些像碎碎念，有彌聽到後看了看自己。
外套也不算太長，剛好蓋過了屁股，不過自己的褲子很接近水泥的顏色，是淡灰色，可能松本在遠處看一瞬間就看錯了。
日番谷冬獅郎抽了抽嘴角，到底什麽叫‘行走著的外套’…不對。
“你說隨時白毛的小鬼？別一直把我當成小鬼啊！叫日番谷隊長啊日番谷隊長！”
松本揉了揉耳朵，嘆口氣：“隊長一直都那麽小氣，真是的。”
有彌讓開，讓松本走在中間。
日番谷冬獅郎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副官，然後仰頭看了看天色，又瞄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，扭頭問松本：“松本你怎麽會在這裏？”
松本頓了頓：“因為沒事幹，就在街上閑逛，剛好就碰到你們了。”
日番谷冬獅郎嘆了口氣，然後頗為凝重地看著已經暗下來的天。
松本也註意到天色已經暗下來了：
“吶，隊長你說，今天晚上會不會什麽都不發生？”
隊長眉宇之間是縝密和慎重：“不知道，但總不能掉以輕心，我們先去商店街和他們會合吧。”
有彌一語不發地跟在他們身後，時而看向墻壁上的影子發呆，她抿了抿唇，又不說話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有彌頓了頓，感覺到有一股奇怪微妙的靈壓，正盤旋在前方，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正在漸漸凝聚，有彌有些不安，但是卻沒有像平日那樣，聽到什麽聲音。她伸手扯了扯松本衣袖：“……前面…”
有別於松本，隊長最快反應過來：“淺井，前面有什麽？”淺井有彌對於虛的感覺比他們每一個都要敏銳，每次入夜，她都能感覺到那股音樂然後先告訴他事情要發生了。
“不知道…但是…”有彌蹙眉，她閉眼，這樣便能感覺清楚一些。
那股力量…像一個圓心一般，緩緩凝聚。
再次張開眼，有彌感覺有些乏力，後來看向隊長，有些為難。
“先趕去前面。”他下達指令。
有彌和隊長和松本都脫離了義骸，馬上朝著前方趕去。有彌跟在隊長的身後，松本雖然不懂，但是還是直接跟在隊長的後面。
…………
……
有彌停下來，瞇了瞇眼，然後看著商店街中間遼闊的大馬路。隊長和松本也停下了，看著下面回家中的上班族，附近並沒有什麽游魂，車子零零丁丁地經過，他看了有彌一眼，停下來。
“淺井，奇怪的感覺是從哪裏來？”他皺起眉頭，緊張地問她。
有彌蹙眉，沈默幾秒，然後指向空中。
隊長和松本還什麽都沒看見，一同仰頭，看了三四秒，剛剛打算收回視線，就突然見到一個憑空出現的黑球，像是黑洞一般，忽然一只特別大的虛就在黑球裏面漸漸出現。
隊長和松本馬上有些震驚…這家夥…感覺很大！
一條腿也已經有半座大廈的高度了！
……
…………
然後，轟隆一聲，就是那東西降到地上的聲音。
……很高，身形有些偏大而臃腫。有十五層大廈的高。
因此所有人的反應都是馬上始解。
“端坐於蒼天！冰輪丸！”
“低鳴吧，灰貓！”
“請傾聽萬物…燈丈。”
。。。
隨後就是餘下的人趕到了。
燈丈站在有彌背後抿唇，想了想，便做出評論：“餵，淺井有彌，這家夥有夠大的，為什麽每天都能蹦出不同的虛？”
有彌仰頭看了看燈丈。
“再說你這家夥，在這裏應該吃撐了吧，還記得怎樣握住斬魄刀了嗎？呃，和你說笑你怎麽不懂得反駁回來啊，…唉還是專心點對付面前的家夥吧。”燈丈捂住額頭恨鐵不成鋼。
有彌和燈丈看了看上面，見到那只虛有四只面具。
“真夠令人不安的。”燈丈默默評論。
。。。
隊長上去先是試探了一下，那只東西雖然大但是動作笨拙，隊長輕易就繞過了它的攻擊，一手把拿東西的手劈斷。那只特大的爪子從空中掉落，大家趕緊躲開，然後看到那只手掉在地上卷起一陣塵土。
那只虛扭頭緩慢地看了看它的手，忽然低鳴一聲：“嗚——”
有彌頓了頓，因為她聽到了非常奇怪的聲音：
‘錯了喲，笨蛋。’
那東西不是普通的虛。
她篤定。
“餵餵，淺井有彌，你那隊長危險了哦。”
燈丈在後面說。有彌聽罷一頓，退了一步，看著那只虛頭頂的四個面具，她閉上眼睛，又再專註地看著面具附近的位置，感覺到虛特有的靈壓在漸漸凝聚，由那個面具為始，漸漸把靈壓輸送到那失去了手臂的空蕩蕩的膀子上。
……她感覺到失去手臂的位置快要有什麽蹦出來了，有彌想告訴其他人，但是感覺時間不夠，便腳下凝聚靈子，馬上跳到隊長身旁，舉起燈丈。
日番谷冬獅郎頓了頓，見到有彌趕上來，有些驚訝，但是就在同一秒，他見到那只虛失去手臂的位置竟然重生出了一只手臂！帶刺的爪子筆直就要往他刺去……
…一切都是同一秒的事情。
有彌用她最快的速度撞開隊長，然後用燈丈把那長出來從中間劈開，再踩在那頭虛的手臂上一躍而上，把四面具的其中一個面具一劈為二。
——‘你很細心，但是還是錯了哦。’
有彌聽到那頭虛的聲音，頓了頓，慌忙往後跳去。可是已經稍微有些來不及——另一塊面具已經馬上轉過來，一球虛閃已經準備好發射——
她閉上眼，馬上舉起燈丈把虛閃擋住。
——日番谷冬獅郎瞪大眼睛看著她，每個人都嚇得閉了氣。
虛閃與燈丈碰上，有彌的全身也被虛閃那黑紅色的暗光熏染，把整個黑夜頓時映照得詭異的亮，幾乎要看不清有彌本來的白，她在空中一直被那虛閃擊得往後退。
有彌有些抵擋不住那虛閃的沖擊力，但是一邊後墮一邊吸收，便漸漸把那虛閃的威力減少，從比她身大的虛閃吸收成只有兵乓球的大小，最後全部吸收，有彌終於松一口氣，然後跪在一座大廈的天臺上，用雙手撐著地下，輕輕喘息。
“淺井！你沒事嗎？”隊長距離她最近，然後馬上飛過去，見到有彌降落的地方筆直看過去還是那頭虛令人不安的面具，那雙眼睛還是看著他們，便馬上抱起有彌把她帶回安全的地面。
燈丈因為剛剛吸收了龐大的虛靈子，有些吃不消，感覺刀身也開始有些支撐不住，有彌取消了始解，便站在地下，仰頭看著那頭虛。
她感覺到每當那裏受傷了，面具就會馬上提供靈壓去彌補傷口，那靈壓仿佛源源不絕，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…不過撇開這個不說，這頭虛…
“這頭虛有治愈能力！你看！手臂和面具都已經重新修好了，而且中間的間隙不過是幾秒，這麽龐大的靈力…這到底還是不是普通的虛？”松本有些正色和嚴肅地說。
大家沈默地看著那頭虛，然後隊長看了看有彌，有彌想了想，然後軟糯糯地開口對隊長說，聲音小如蚊蚋，應該只有隊長的距離能夠聽見：“四個面具…一同破壞掉…”應該不能再生成用來治愈的靈力了吧。
日番谷冬獅郎蹙眉，然後點頭，把有彌留下，便走到大家面前：“斑目，綾瀨川，阿散井，我們四人在同一時間把面具破壞掉。其餘松本，朽木，你們兩人只要盡量壓抑那頭虛雙手的攻擊就可以了，為我們爭取準備的時間。”
有彌看著隊長輕揚的羽織，呆了呆，然後沈默。
‘可惡……’，‘該死的…’。
那頭虛舉手打算撥開在他四個面具前準備攻擊的四人，但是被灰貓和袖白雪輕易地阻擋住了。
‘為什麽…’那頭虛低鳴一聲。
後來，一個面具把視線鎖定在下面的有彌身上。
有彌渾然不知。
“冰輪丸——！”
“鬼燈丸——！”
“藤孔雀——！”
“蛇尾丸——！”
那頭虛被從四方面攻擊，然後，很快就灰飛煙滅掉，最後一扇面具把有彌的樣子記住，然後，也隨風飄散。
…………
……
。。。
那天晚上的戰局提早結束。
事情變得稍微覆雜起來了，本來空座町的游魂差不多消失了事情已經令人困擾，現在還演變成為從天而降的大虛，還要有著可怕的治愈速度和能力。
日番谷冬獅郎把事情解釋給浦原聽。
“四個面具的虛…”浦原摸了摸胡子：“會不會是被改做了的虛呢？”
有彌坐在客廳和甚太小雨玩棋，隊長還是和浦原和戀次一同分析著事情。
“唔…”浦原皺眉。
或許事情現在只是發展在初步的階段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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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噗哈哈地大笑，然後轉身倒了一杯橙汁遞給她：“這杯我請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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隊長和有彌都感覺有點滿腹了，有彌看著遞上來的關東煮，有些吃不下的感覺，但是，卻能嗅到那股誘人的香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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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彌點點頭，然後夾起雞蛋，放在勺子上吃。日番谷冬獅郎看著她的發旋，和垂下來的頭發，白白軟軟的。然後不再看她，便開始吃剩下來的關東煮。
……
有彌捧著橙汁杯子看著隊長結賬，把最後一口橙汁喝完，然後就跟上隊長的腳步。
她垂頭看著肚子，拍了拍。
他忽然覺得很好笑，然後問她：“怎麽了。”
有彌仰頭看著隊長，一臉認真：“今天…很飽。”
他壓抑著笑出來的沖動，然後別過頭不看她。
留意著她有時候的一舉一動，其實是很有趣的。他帶笑嘆息，又看著路。
回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淺井有彌，不願意說話又不哭不笑的，現在的她，已經漸漸變得願意說話起來。雖然還是呆得有點可怕，但是已經漸漸表現出一個開朗的樣子。
回想起她笑起來的樣子，他也有些感到安慰地掛上微笑。
有彌在他旁邊走路得有點奇怪，隊長的外套令她看起來顯得臃腫，她有些不舒服，便扭頭有些為難地問他：“可以脫掉外套嗎…”
隊長看她走路得像企鵝差不多的樣子，然後說：“不冷就脫下吧。”
有彌點點頭，正想脫衣服…忽然就被人從後面抱住。
…………
……
“有彌——！很久很久不見！”
有彌呆了呆，仰頭看向後面，便見到是穿著非常新潮的松本。歪歪頭，然後點點頭。
松本缺根筋地一手勾上有彌和隊長的肩膀：“剛才在遠處就看到你們兩個了…呃其實是想看到一件行走著的外套和一個白毛的小鬼，才猜到的。”後半句有些像碎碎念，有彌聽到後看了看自己。
外套也不算太長，剛好蓋過了屁股，不過自己的褲子很接近水泥的顏色，是淡灰色，可能松本在遠處看一瞬間就看錯了。
日番谷冬獅郎抽了抽嘴角，到底什麽叫‘行走著的外套’…不對。
“你說隨時白毛的小鬼？別一直把我當成小鬼啊！叫日番谷隊長啊日番谷隊長！”
松本揉了揉耳朵，嘆口氣：“隊長一直都那麽小氣，真是的。”
有彌讓開，讓松本走在中間。
日番谷冬獅郎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副官，然後仰頭看了看天色，又瞄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，扭頭問松本：“松本你怎麽會在這裏？”
松本頓了頓：“因為沒事幹，就在街上閑逛，剛好就碰到你們了。”
日番谷冬獅郎嘆了口氣，然後頗為凝重地看著已經暗下來的天。
松本也註意到天色已經暗下來了：
“吶，隊長你說，今天晚上會不會什麽都不發生？”
隊長眉宇之間是縝密和慎重：“不知道，但總不能掉以輕心，我們先去商店街和他們會合吧。”
有彌一語不發地跟在他們身後，時而看向墻壁上的影子發呆，她抿了抿唇，又不說話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有彌頓了頓，感覺到有一股奇怪微妙的靈壓，正盤旋在前方，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正在漸漸凝聚，有彌有些不安，但是卻沒有像平日那樣，聽到什麽聲音。她伸手扯了扯松本衣袖：“……前面…”
有別於松本，隊長最快反應過來：“淺井，前面有什麽？”淺井有彌對於虛的感覺比他們每一個都要敏銳，每次入夜，她都能感覺到那股音樂然後先告訴他事情要發生了。
“不知道…但是…”有彌蹙眉，她閉眼，這樣便能感覺清楚一些。
那股力量…像一個圓心一般，緩緩凝聚。
再次張開眼，有彌感覺有些乏力，後來看向隊長，有些為難。
“先趕去前面。”他下達指令。
有彌和隊長和松本都脫離了義骸，馬上朝著前方趕去。有彌跟在隊長的身後，松本雖然不懂，但是還是直接跟在隊長的後面。
…………
……
有彌停下來，瞇了瞇眼，然後看著商店街中間遼闊的大馬路。隊長和松本也停下了，看著下面回家中的上班族，附近並沒有什麽游魂，車子零零丁丁地經過，他看了有彌一眼，停下來。
“淺井，奇怪的感覺是從哪裏來？”他皺起眉頭，緊張地問她。
有彌蹙眉，沈默幾秒，然後指向空中。
隊長和松本還什麽都沒看見，一同仰頭，看了三四秒，剛剛打算收回視線，就突然見到一個憑空出現的黑球，像是黑洞一般，忽然一只特別大的虛就在黑球裏面漸漸出現。
隊長和松本馬上有些震驚…這家夥…感覺很大！
一條腿也已經有半座大廈的高度了！
……
…………
然後，轟隆一聲，就是那東西降到地上的聲音。
……很高，身形有些偏大而臃腫。有十五層大廈的高。
因此所有人的反應都是馬上始解。
“端坐於蒼天！冰輪丸！”
“低鳴吧，灰貓！”
“請傾聽萬物…燈丈。”
。。。
隨後就是餘下的人趕到了。
燈丈站在有彌背後抿唇，想了想，便做出評論：“餵，淺井有彌，這家夥有夠大的，為什麽每天都能蹦出不同的虛？”
有彌仰頭看了看燈丈。
“再說你這家夥，在這裏應該吃撐了吧，還記得怎樣握住斬魄刀了嗎？呃，和你說笑你怎麽不懂得反駁回來啊，…唉還是專心點對付面前的家夥吧。”燈丈捂住額頭恨鐵不成鋼。
有彌和燈丈看了看上面，見到那只虛有四只面具。
“真夠令人不安的。”燈丈默默評論。
。。。
隊長上去先是試探了一下，那只東西雖然大但是動作笨拙，隊長輕易就繞過了它的攻擊，一手把拿東西的手劈斷。那只特大的爪子從空中掉落，大家趕緊躲開，然後看到那只手掉在地上卷起一陣塵土。
那只虛扭頭緩慢地看了看它的手，忽然低鳴一聲：“嗚——”
有彌頓了頓，因為她聽到了非常奇怪的聲音：
‘錯了喲，笨蛋。’
那東西不是普通的虛。
她篤定。
“餵餵，淺井有彌，你那隊長危險了哦。”
燈丈在後面說。有彌聽罷一頓，退了一步，看著那只虛頭頂的四個面具，她閉上眼睛，又再專註地看著面具附近的位置，感覺到虛特有的靈壓在漸漸凝聚，由那個面具為始，漸漸把靈壓輸送到那失去了手臂的空蕩蕩的膀子上。
……她感覺到失去手臂的位置快要有什麽蹦出來了，有彌想告訴其他人，但是感覺時間不夠，便腳下凝聚靈子，馬上跳到隊長身旁，舉起燈丈。
日番谷冬獅郎頓了頓，見到有彌趕上來，有些驚訝，但是就在同一秒，他見到那只虛失去手臂的位置竟然重生出了一只手臂！帶刺的爪子筆直就要往他刺去……
…一切都是同一秒的事情。
有彌用她最快的速度撞開隊長，然後用燈丈把那長出來從中間劈開，再踩在那頭虛的手臂上一躍而上，把四面具的其中一個面具一劈為二。
——‘你很細心，但是還是錯了哦。’
有彌聽到那頭虛的聲音，頓了頓，慌忙往後跳去。可是已經稍微有些來不及——另一塊面具已經馬上轉過來，一球虛閃已經準備好發射——
她閉上眼，馬上舉起燈丈把虛閃擋住。
——日番谷冬獅郎瞪大眼睛看著她，每個人都嚇得閉了氣。
虛閃與燈丈碰上，有彌的全身也被虛閃那黑紅色的暗光熏染，把整個黑夜頓時映照得詭異的亮，幾乎要看不清有彌本來的白，她在空中一直被那虛閃擊得往後退。
有彌有些抵擋不住那虛閃的沖擊力，但是一邊後墮一邊吸收，便漸漸把那虛閃的威力減少，從比她身大的虛閃吸收成只有兵乓球的大小，最後全部吸收，有彌終於松一口氣，然後跪在一座大廈的天臺上，用雙手撐著地下，輕輕喘息。
“淺井！你沒事嗎？”隊長距離她最近，然後馬上飛過去，見到有彌降落的地方筆直看過去還是那頭虛令人不安的面具，那雙眼睛還是看著他們，便馬上抱起有彌把她帶回安全的地面。
燈丈因為剛剛吸收了龐大的虛靈子，有些吃不消，感覺刀身也開始有些支撐不住，有彌取消了始解，便站在地下，仰頭看著那頭虛。
她感覺到每當那裏受傷了，面具就會馬上提供靈壓去彌補傷口，那靈壓仿佛源源不絕，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…不過撇開這個不說，這頭虛…
“這頭虛有治愈能力！你看！手臂和面具都已經重新修好了，而且中間的間隙不過是幾秒，這麽龐大的靈力…這到底還是不是普通的虛？”松本有些正色和嚴肅地說。
大家沈默地看著那頭虛，然後隊長看了看有彌，有彌想了想，然後軟糯糯地開口對隊長說，聲音小如蚊蚋，應該只有隊長的距離能夠聽見：“四個面具…一同破壞掉…”應該不能再生成用來治愈的靈力了吧。
日番谷冬獅郎蹙眉，然後點頭，把有彌留下，便走到大家面前：“斑目，綾瀨川，阿散井，我們四人在同一時間把面具破壞掉。其餘松本，朽木，你們兩人只要盡量壓抑那頭虛雙手的攻擊就可以了，為我們爭取準備的時間。”
有彌看著隊長輕揚的羽織，呆了呆，然後沈默。
‘可惡……’，‘該死的…’。
那頭虛舉手打算撥開在他四個面具前準備攻擊的四人，但是被灰貓和袖白雪輕易地阻擋住了。
‘為什麽…’那頭虛低鳴一聲。
後來，一個面具把視線鎖定在下面的有彌身上。
有彌渾然不知。
“冰輪丸——！”
“鬼燈丸——！”
“藤孔雀——！”
“蛇尾丸——！”
那頭虛被從四方面攻擊，然後，很快就灰飛煙滅掉，最後一扇面具把有彌的樣子記住，然後，也隨風飄散。
…………
……
。。。
那天晚上的戰局提早結束。
事情變得稍微覆雜起來了，本來空座町的游魂差不多消失了事情已經令人困擾，現在還演變成為從天而降的大虛，還要有著可怕的治愈速度和能力。
日番谷冬獅郎把事情解釋給浦原聽。
“四個面具的虛…”浦原摸了摸胡子：“會不會是被改做了的虛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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